简介:从前,泰山郡有个叫张有德的农夫,为人憨厚老实,待人真诚,是个难得的好人。张有德家后院的草垛里有一窝黄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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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,泰山郡有个叫张有德的农夫,为人憨厚老实,待人真诚,是个难得的好人。
张有德家后院的草垛里有一窝黄鼠狼,他们相安无事,关系和睦。
逢年过节,张有德都会送些好吃的给后院的黄鼠狼,黄鼠狼也懂得投桃报李,即便张家的鸡跑到后院也不吃。
话说,人吃五谷杂粮,吸风饮露,哪有一帆风顺的。
张家的耕牛被村里的恶霸偷走了,牵到集市上卖了钱。
张有德气不过,找人写了诉状,要状告恶霸。
可是,张有德正要击鼓鸣冤,就被衙役拦了下来。
“衙门大门朝南开,有理没钱莫进来。
”衙役嗑着瓜子,把瓜子皮吐在张有德的脸上,犹如狠狠抽了张有德耳光一般,“打官司需要花钱的,没事回家去吧。
''
面对傲慢的衙役,张有德强压着怒火,低声下气道:“恶霸吴二偷我耕牛,变卖钱财,人证物证俱在,为什么告不了?”
衙役把口中的瓜子皮朝着张有德吐去,白了张有德一眼,厉声呵斥:“滚一边去,这是规矩懂吗?”
张有德还要言语,衙役早就不耐烦,挥舞手中的棍棒驱赶张有德。
“刁民,休要纠缠,不然抓入牢中,大刑伺候。
“哎——”张有德哀叹一声,垂头丧气的回家去了,“说好的,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呢?哎——好一个青天大老爷啊。
张有德回到家中,更加气恼了,兄弟张有才去找恶霸吴二理论,被吴二打了一顿。
张有才正蹲在地上,就像斗败的公鸡。
张有才见哥哥回来了,迎上去,询问:“大哥,状子递上去了吗?”
“哎——”张有德又是一声长叹,无奈道,“没钱贿赂官差,敲不了鼓,见不了县令,状子又拿回来了。
张有才气的直骂娘:“奶奶个腿,耕牛被偷了,我们靠什么种地,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?他不让我们活,我也不能让他活。
张有德拦住了张有才,安慰他:“兄弟莫要因为此人断送了性命,我们权当没有牛。
只待那日老天开眼,让他得了报应,便好了。
“哥——”
张有德拉着张有才来到屋里,两人喝起闷酒。
耕牛是非常主要的生产力,耕地、锄草、播种,收割,都离不开它。
这下张家没了耕牛,兄弟二人能不上火,哪能不气。
奈何,吴二家有钱有势,张有德兄弟二人斗不过,打不过,只能忍气吞声,息事宁人了。
兄弟二人喝闷酒的时候,从外面窜进几只黄鼠狼。
兄弟二人一看,原本是自家的邻居。
且看,这些黄鼠狼嘴里叼着银子,双脚站立,朝着张家兄弟二人拱手。
“叮当”声响起,它们纷纷嘴里的银子放在桌上。
张有德不解的问:“这是?”
带头的黄鼠狼前爪蘸水在桌上写下“打官司”三个字,而后看着张有德。
泪水在张有德的眼中打转,“噗通”一声,他朝着黄鼠狼跪下:“不争馒头争口气!多谢黄兄资助,日后定当厚报。
黄鼠狼摆了摆前爪,转身离去。
翌日,兄弟二人,拿了一两银子贿赂了看门的衙役,这才敲响了鼓,进了公堂。
问题又来了,公堂之上没有县令,只有师爷,师爷眯着眼睛看张家兄弟二人,不说话。
无奈,张有德又给了师爷二两银子,师爷接过银子,清了清嗓子。
“咳咳,县太爷比较忙,你可想好了要请他?”师爷用奇特的眼神询问张有德,“规矩还是不能破的。
张有德咬着牙,把最终仅有的五两银子恭敬的递给师爷。
师爷掂量了一下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县太爷道貌岸然的走了出来,他端坐在“明镜高悬”的牌匾下,一拍惊堂木,衙役捕快“武威”一番。
县令接过状纸粗略一看,怒道:“大胆刁民,无端诉状,扰乱公堂。
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。
张有德兄弟二人,瞬间蒙了,这县令变脸也忒快了,刚才还笑脸盈盈,眨眼变得六亲不认了呢?难道,这只收钱不办事,送礼还挨打?太不公平了。
更何况,他们还是有理的一方。
就连衙役也看不过去了,他们打张有德兄弟二人,高起低落。
虽然板子打的不疼,但是心疼的厉害。
衙役小声告诉张有德:“我说兄弟别告了,县令是吴二的表亲。
你呀,小胳膊,拧不过大腿。
张有德兄弟二人耷拉着脑袋回到家中,关上门失声痛苦:“天理何在?如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想打官司,可气——可气——”
翌日清晨,衙役火急火燎的来了,让张有德去公堂对质。
张有德到了公堂一看,大吃一惊,吴二趴在地上,屁股都被打烂了,露出了骨头,甚是吓人。
只听得,吴二不断求饶:“大人饶命——大人饶命,我愿意赔偿张有德的耕牛。
张有德抬头一看,心中顿时领悟了,原本县令被东西附身了:怪不得他说话的语调和神情,看起来那么熟悉,原本是黄兄。
吴二签字画押后,家里人把吴二抬了回去。
吴家人赔了张有德一头耕牛,嘴里还咒骂那个丢了良心,忘恩负义的“亲人”。
张有德牵着牛回家了,他摆了一桌酒菜,邀请后院的黄鼠狼大吃一顿。
张有德哀叹道:“倘若没有黄兄相助,我的耕牛就回不来了。
请受我一拜。
黄鼠狼摆了摆爪子,“吱吱”的叫,抓起桌上的烧鸡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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